一点用都没有!"白弈:"你,你这是在责怪阿爹阿娘吗?
白浅(司音):"(高傲的抬起了头)我可没这么说,是二哥你这么说的!
白弈看见这个妹妹顶嘴的样子,整个人的心都快疼的梗死了,他是没想到这个妹妹,不仅不负责任也就算了,而且一点都不认错,出现了问题,一点都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,反而一心一意的推脱,甚至都推到爹娘的身上了。
白弈:"(深吸了一口气)你在修炼这方面不成也就算了,可是你能不能多学一点天族的礼仪?这么多年以来,天族派了多少人来教你礼仪,你一个都不见?经常用你在闭关的名头在推辞,还有你的未婚夫桑籍月月都来看你,你是一次都不见,怎么你是不满意这个婚是吗?
白浅听到这话,忍不住的泛起了一丝冷笑,那个桑藉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,长得如此难看,先不说比不上自己的师父,墨渊丰神俊朗,仙姿玉貌,就连自己从前的那些师兄们都不如,甚至就连离境都比他好看个100倍,长相如此普通,修为也是平平,又如何配得上自己呢?
白浅(司音):"(冷冷的说)我原本就没有同意这个婚事,就是你们给我定下来的,我不满意怎么了?二哥,我是你妹妹,不是你们的货物,更不是你们联姻的工具,一个天族的太子而已,我青丘白浅才看不上呢!
说完,白浅就直接离开了,而白家二哥看着自己妹妹离开的背影,罕见的冷静了下来,这一次他不仅仅是冷静,而是心冷了,从前他只是觉得阿爹阿娘过于疼爱小妹,所以对于小妹有那么一点点的嫉妒,可是嫉妒归嫉妒,身为哥哥该给妹妹的疼爱,自己是一样都没少给,就算自己有了女儿也是一样的疼爱妹妹,处处想着要为妹妹撑腰,不让她受委屈。
可是现在自己处处保护的妹妹,却在告诉自己,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那些保护,甚至,从前家里为她做的那些事情,都是她不需要的!
白弈只觉得心里面冷极了,他想到那个独自躺在荒坟上的三弟,还有如今把自己关在狐狸洞里的四弟,忍不住的泪流满面,为什么?如果自己妹妹不喜欢那个桑籍的话,她不能早早的告诉自己还有阿爹和阿娘,如果她早点告诉他们的话,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日后的名誉,出兵帮助天族?而老三又怎么可能会被生吞活剥?
老四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废人?如今自己一家人为她做的一切,全部都成为了一厢情愿,甚至都成为了绑在她身上的枷锁,白弈在那一刻什么都不想说了,可是,他还是想问一句,想替死去的弟弟,和被害的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