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余:"还是常茹最懂我,我最爱的花就是玉兰
拓跋余:"常茹,本王在寝殿之中为你准备了一只玉兰发簪,此簪衬你,你去试戴一下,看看
李常茹哪怕知道这只是拓跋余随口说出的一个借口,却也依旧忍不住的高兴,羞红了脸,她恋恋不舍,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殿下,走进了殿下的正殿,而南安王在确定李常茹离开了以后,才将最真实的一面表现了出来。
南安王愤怒的拔出了剑,一剑砍断了旁边的灯笼,灯笼听声而断,看见已经分家了的灯笼,南安王终于压抑住了嗜血的欲望,那一双像狼一样锋利的小眼睛紧紧的眯了起来,他的脑海里,全是自己当年独自站在一旁,无人问津,而太子和父皇父慈子孝的画面,他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,眼神中充斥着极强的讽刺和冷意,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。
拓跋余:"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父皇竟然还能够想起拓跋晃,想到他的那个好太子
拓跋余:"可真是父子情深啊!
拓跋余:"如果死的是其他的儿子,怕是父皇,连想都不会想吧!也是,太子毕竟和父皇的感情不同,一个4岁就被立为了皇太子,受尽了父皇宠爱的人,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就被忘记呢?
拓跋余想到从小到大,父皇对自己的不闻不问,想到自己哪怕已经做的比拓跋翰那个蠢才要出众许多,甚至都算得上是云泥之别的情况下,父皇都不选择自己,都还在考虑其他人,又想想看,那个4岁就被立为了皇太子,被父皇亲自教导,甚至跟随父皇一起出战,受尽宠爱的拓跋晃,他就忍不住的冷笑,眼中更是爆发了强烈的对不公的愤怒。
拓跋余:"真是偏心,真是偏心"拓跋余深吸了一口气,强行将对于拓跋晃的嫉妒给压了下来,开始准备布置之后的事情,他自己清楚,拓跋晃的事情,他做的并不高明,当年做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势力,留下的证据不少,如果不是当年太子的名声太过,他抓住了父皇想要打压太子,而太子又过于信任父皇的心理的这一漏洞,太子就不会倒。
更何况太子当年抑郁成疾,他在暗中出过手,如果真的追查起来,那么自己肯定藏不住!拓跋余努力的思考着破局之法,而承安则是握紧了剑,打算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杀了陛下,直接逼宫。
而拓跋余则是阻止了他,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诈的笑意。
拓跋余:"父皇是得死,但是不能被我们杀死,当年太子的死,宗爱可没少插手,太子身边的人被我们动了手脚,难道宗爱就没有动手脚吗?宗爱,身为父皇身边的红人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