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证了无数的风雨与沧桑。
深陷的眼窝中，一双眼眸炯炯有神，就像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。
他的眉毛全是白的，就像冬日里的霜雪，长长的眉尾自然下垂，颇有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。
他的鼻梁高挺而笔直，嘴唇稍显单薄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下巴上，留着一缕稀疏的白色胡须，胡须长短不齐，随着微风轻轻飘动。
他的双手骨节分明，皮肤松弛且布满青筋，如同干枯的树枝。
右手捻着一串佛珠，佛珠颗颗圆润，色泽深沉。
他端坐在蒲团之上，身姿虽略显佝偻，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。
通过玄鉴的记忆，莫凡认出老僧的身份。
觉妄，天音寺三个太上长老之一。
另外两个太上长老，分别叫觉痴、觉相。
三个太上长老都常年在天音寺最深处的宫殿里闭关，绝少出来走动，就连玄鉴都很少见到他们。
没想到，为了对付他，天音寺现在把觉妄也派出来了。
不过，莫凡既然已经在天机阁杀了玄鉴，又在妖界杀了玄觉和玄寂，天音寺再派跟玄鉴等人实力差不多的玄真、玄谛来也没什么用。
看见莫凡到来，马珩、纪百川两位天丹会长老的脸上有一丝恨意，但更多的是惊恐。
在炼丹大赛举办的时候，他们两人都跟莫凡结下仇怨。
现在又是因为莫凡，使得他们成为天音寺的人质。
不过，在这个场合下，他们也不敢说什么。
要是惹得天音寺的人不高兴，玄光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灭杀他们。
让马珩和纪百川的惊恐的是，他们已经看不透莫凡的实力。
莫凡参加炼丹大赛的时候，修为只是金仙初期。
现在，莫凡的气息已经不弱于仙尊初期的仇天晟！
这才过去二三十年，莫凡怎么会变得这么强？
不过，就算他再强，今天也必然过不了天音寺这一关。
马珩和纪百川心里有些幸灾乐祸。
莫凡看向端木藜，神色带着几分歉然。
“端木大哥，把你们也卷入进来，对不起。”
端木藜、仇天晟都对莫凡不错，把天丹会也卷入这场是非之中，他也有一些愧疚。
端木藜没有说话，只是轻轻摇摇头，示意莫凡不必在意。
莫凡并非池中之物，当初他想收莫凡为徒，而莫凡不愿意走丹道，他才转而收了莫凡的弟子澹台映雪为徒。
他跟莫凡之间的因果便由此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