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更不是条冧的马仔不敢打,实在是太突然了!
惊魂未定之间,又冲出来一群黑衣黑裤带头盔的,见人就打,抬脚就踹,灯光下警棍都挥舞出残影了。
那场面!
耀小将挥舞警棍,也不管是赌徒还是猪头炳的马仔,就是猛冲猛打,短短一两分钟不到,现场就只剩下躺在地上惨嚎的了,能跑的早就跑没影子了。
多年后,猪头炳坐在轮椅上回忆道:“大风起兮云飞扬,安得猛士兮走四方,黑涩会,任何时候都要扫,不扫不行,你们想想,你躺在床上,搂着女人,吃着火锅,还唱着歌,突然就被车撞给飞了!”
“所以,没有黑涩会的日子才是好日子!”
“猪头炳呢?”一个腿被打断的条冧马仔被阿杰从地上拉起。
“那边,最靠那边的房子。”条冧马仔咬着牙说道。
一行人最后是在碎砖瓦砾之间把猪头炳挖出来,这还多亏猪头炳长相奇特,像是哑铃成精了一样。
只是人满脸是血,昏迷着。
阿杰解开裤子,一泡尿洒了过去。
“你没有糖尿病吧?”王耀堂后退几步,生怕溅射自己一身。
“啊?”
“别给他尝到甜头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阿杰楞了下,笑的尿都断断续续的。
不过猪头炳还是从睡梦中醒来,只是人有些迷糊。
“这不是炳哥吗?怎么大半夜的躺在这里?”王耀堂走上前几步,弯腰笑着问道。
“财神耀,你……啊啊啊——”猪头炳反应过来,只感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疼。
王耀堂踩在猪头炳脸上来回碾着,“给你脸不要脸,以为呆在元朗就没人动得了你啊,扑街!”
“怎么样,爽不爽。”
“你他妈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制造笑话。”
“好好活着,别那么快死了!”嗤笑一声,王耀堂转身就走。
阿杰楞了下,转身追了上去压低声音味道:“不是,耀哥,这就算了?”
“不然呢?打死他?然后跟条冧开大片?”王耀堂挑挑眉毛。
“不是,打就打,谁怕谁啊,这么放过他,你就不担心他后面找枪手报复?”
“他还是考虑下怎么应付仇人吧,腿断了,打不动了,德字堆不可能一直护着他,不定哪天就成为烂仔扬名立万的踏脚石了。”王耀堂笑着说道。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阿杰还想说什么,感觉有人拉了下他的胳膊,回头一看是阿积。
阿积抬手点了点太阳穴,一脸鄙夷。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