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松了一口气,他很想问问,这种帽子哪里有卖的,推广一下,每年能少死不少人……
八东上船之后到处翻东西检查,除了目标红酒和威士忌之外,竟然还有很多香烟,枪口指着船长挑了挑,“运货。”
除了和全兴的货,船长和船员也顺手带了些,一并被运了下去。
大飞匀速在海上晃荡,阿威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耀哥,为什么要劫船?”
“几百万的货啊。”阿杰接了句。
“肯定不是。”阿威反驳,“耀哥你说。”
“倒不是因为货。”王耀堂摇摇头,“咱们只知道走私红酒,但红酒那么多品牌,走私哪一种?”
“当然是场子里卖的好的啊,嗯,还有贵的。”阿杰下意识说道。
王耀堂摇摇头,“没那么简单,之前我让人问过几个品牌,不是合作商,他们根本就不卖给我们。”
“啊?”阿杰一脸不信,“我们的钱烫手吗,凭什么不卖?”
“他们在港岛有专门的合作商家,不给其他人订货的。”王耀堂解释道:“和全兴做了这么多年,很多雷都趟过了,摸着他们过河稳一些。”
一个多小时后,散装货轮消失在海面上,王耀堂一行人这才上了渔船。
“耀哥,和全兴的人还走私了香烟。”八东走上来一脸兴奋地说道。
王耀堂笑了,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,“走,看看去。”
八东撕开一个箱子,里面装着一瓶瓶红酒,拿起一支借着灯光看了看,chteaugruaud-larose,金玫瑰酒庄。
“总感觉这东西透露着一股不值钱的感觉呢。”阿杰小声嘟囔着。
“怎么说?”王耀堂扭头笑着问道。
“这些葡萄酒就一个瓶子,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阿杰摊摊手,“连个好看的外包装都没有,弄个好看的红木盒子也行啊。”
王耀堂笑颠了颠手里的红酒,“按照欧洲人的说法是,红酒被视为一种文化传统和生活方式的象征,大家更强调酒本身的品质和内涵,所以不在乎复杂的外包装。”
“按照你的说法呢?”阿威笑着问道。
“省钱。”王耀堂指着手里的红酒说道:“别看欧洲整天强调独立民主,人人平等,这人啊,越是缺乏什么就越是强调什么,实际上欧洲人极其在乎血统,对吧,毕斯娜。”
“是的,非常在意,高贵的血统在任何时候都能带来好处。”毕斯娜耸耸肩。
“评价红酒好不好,看的是产地、酒庄、年份,这就是血统,当包装不能带来商品价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