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只剩下上吊跳河一条路啊!”
“胡说八道!”
白知知刚刚忍下的气愤,再度爆发,“什么名节大如天?性命都要没了,还管什么名节不名节的?迂腐至极!”
廖管家被骂得愣在了当场,连哭都忘了。
这一回,穆青澄没有阻拦白知知,她叹了口气,道:“廖管家,人只有活着,才作数。名节、清誉,比起性命来,实在是微不足道。”
廖管家双手捂脸,整个人瘫在了地上。
穆青澄待他缓了一会儿,才接着问道:“这门亲事,你是如何攀上的?按理说,伯府世子纳妾,至少也得是商贾之家的女儿,怎会挑中你家姑娘呢?你是陈员外府上的下人,毫无家世家财所言,伯府岂会要一个贫民之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