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想到两个人要赤条条的相对,又很害臊。
陆弃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第二天就起晚了。
起来的时候,她推开窗户,就看见萧晏刚挑了水从外面进来。
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,萧晏抬头对她笑了笑。
陆弃娘莫名心情大好。
管他什么破虏不破虏的,这会儿不是她在炕上躺着,他老老实实给她挑水去。
想到这里,她开心地道:“萧晏,你起得挺早啊。”
萧晏原本还担心她睡了一晚就变卦,结果却听到她这般开心主动,心里顿时有千树万树,梨花盛开。
他的春天,也来了。
“没怎么睡着。”萧晏道,“太高兴。”
陆弃娘顿时心虚地环顾左右,怕被人听到。
吃早饭的时候,二丫道:“爹,你今儿捡钱了吗?嘴角一直翘着压不下去。”
陆弃娘怕萧晏胡说八道,连忙道:“是望云。你爹惦记着望云要回来,高兴呢。”
“对,高兴,都高兴。”萧晏忍俊不禁。
陆弃娘是正房,望云是如夫人,他都拥有,此生夫复何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