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个道理,谢宜笑笑了笑:“行了,那你回去歇着吧,好好写。”
“是。”
当天傍晚,容辞下值归来,用夕食的时候,谢宜笑也将这事给容辞说了,容辞听了微讶,给她夹了一筷子春笋,这才道:“如此,是最好的。”
事实上,这陛下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陆国公府爵位的事情。
陆国公府的后嗣,不管是陆老四还是陆雪鸿,不说有什么能耐了,甚至都不是少年良善之辈,爵位给他们,那简直是在养一条毒蛇,动了将爵位留给明镜的心思,也是因为唯有明镜清清白白。
既然明镜自己不想要,上书请陛下收回,那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谢宜笑道:“若是可以,你替明镜在陛下面前说几句好话,替她讨点好处呗。”
讨点好处?
容辞无奈摇头:“你倒是一心为她着想。”
谢宜笑眨了眨眼,眼底满是笑意:“难不成你醋了?”
说罢,她便打趣他道,“夫君啊,你这样不行啊,怎么就这么容易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