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回去，拎起电话拨了出去。
“他进去了！”
“知道了！”
一人一句，电话就结束了，也不知道对面到底是谁。
江森拒绝了陈老爷子邀请他们住在家里的要求，和千面在一个路口下了车，步行穿过一条巷子，到了上次吃蚝仔捞饭的茶餐厅。
千面没有跟老板说话，就像是普通人一样，跟江森吃完付钱走人。
“去哪儿？”江森问。
“跟我来！”
千面带着他进了一条小巷子，七拐八拐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这里房屋非常密集，一栋挨着一栋，高高矮矮挤在一起。
千面上了一栋房子侧面的铁楼梯，“当当当”地往往楼上走。
江森一边看着周围的环境，一边跟他上楼。
上到二楼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，铁栏杆下面就是窄小的巷子。
千面走到最后面一个房间门前，伸手从外墙一个墙缝里掏出一把钥匙，打开门，推开。
“进来吧！”
江森好奇地进了房门，里面不大，也就十几个平方，家具不多，干净整洁。
一张床靠在最里面的墙，左侧一个桌子，上面只有镜子，像是化妆桌。
旁边就是厕所，也不大，居然还有冲凉的水龙头。
紧挨着窗子有个两平米的厨房，只有两三套碗筷，和一个卡式炉，油烟机也没有，只有窗户上的排风扇。
床边窗前的白色窗纱是拉着的，江森过去撩起来朝外看了一眼，房子后面是一排屋顶。
前后逃跑都很方便，果然挺千面的。
没错，这里就是千面在港岛的“家”。
“随便坐吧！”千面说，“休息一会儿，我们换个样子，去摸摸邹中怀的行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