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动力。
可以说，有了姜凌云这三家企业，燕城今年的gdp不会那么难看，不用全靠地产经济来拉动。而这几家企业贡献的税收也将会很可观。
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啊！
姜凌云提了烟酒过来，马骥见到他很高兴，以前是因为他是顾华军的朋友才对他客气，现在是因为他自己的能力。
马骥问了他很多三家企业的事情，姜凌云也老老实实说了。作为燕城二把手，马骥要知道什么事情，根本没有人能瞒的了他，所以姜凌云才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。
两个人也相谈甚欢，姜凌云也提出了一些要求要马骥帮忙的，马骥也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聊到快要结束的时候，马骥忽然问道：“熊海燕你认不认识？”
“熊市长啊？认识认识，他是我一个同学的姑姑，关系不错。”
马骥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市里的专职副书记给双规了，熊市长应该要来接他的位置。到时她来了，我们一起吃个饭，她在京城的时候，我们也认识。”
姜凌云对政治的敏感度不高，听了之后也就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好啊！到时我来做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