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毫无顾忌,就连陆玄和陈靖渊都是眼皮狂跳,生怕粘上事的他们,立马低垂着眼皮闭嘴不言,一副与他们无关的样子。
不过一旁的孙吟章却是眼中带笑,转身走到另一边坐下,独自喝着茶、看着热闹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而李延儒,看到顾建成如此作态,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了,身上透出威严。
他好歹也是从二品的封疆大吏呢,放低姿态率先招呼是人情世故,可有人不知好歹要拿捏他,那他也就不会有好脸色了。
身上逐渐变得冷淡,李延儒威严地瞥着顾建成:
“顾御史这是要凭空给我等捏造罪名么?我幽蓟北疆的驿站当然是大夏的,军队也当然是大夏的,这整个幽蓟北疆更是大夏的!我幽蓟上下都对陛下忠心耿耿!”
“那幽蓟的驿站为何会跟朝廷法度判若云泥?”
顾建成毫不示弱,挺身质问。
“哼!那自然是形势所逼!顾御史在质问本官这个问题时,为何不先问问朝廷为何从未给幽蓟拨付过运转驿站的款项?甚至整个幽蓟北疆的运转,朝廷都没有拨付过一两银子!”
“现在,我幽蓟北疆自食其力,用驿站的经营所得维持驿站的运转,有何不可?顾御史要是对此有异议,不如请你上书政事堂和户部,让它们先给我幽蓟的驿站拨款维持运转?”
“或者我幽蓟裁掉驿站经营,导致驿站维持不下去而全部裁撤掉,然后本官上奏陛下,说这是顾御史你不允许这样做的、你让幽蓟从此再无驿站,行不行?”
“顾御史你看这两种办法,哪个更合适?”
李延儒冷喝出声,强势地反问顾建成。
一旁的陆玄和陈靖渊闻言,头皮都是麻的,嘴角直抽抽,更是庆幸自己没多嘴。
就李延儒说的这两个方法,哪一种都不可能啊!
上书让朝廷拨款不可能!
让皇帝知道整个北疆的驿站因为一个人而全部裁撤掉,那更是要命!
毕竟驿站可是传讯通道啊,还是最为重要的北疆,谁要是让这里没了驿站,那绝对得掉脑袋!
君不见,顾建成听到李延儒的话后,整个人立马被堵得说不出话了,心中一阵气急,脸色憋得直通红,都握起了拳头。
不过他没有认输,憋了半天后,终于憋出了一句话:
“幽蓟北疆现在不是商贸繁华、征有大量商税么?你们完全可以用税收去维持驿站运转!”
“说得好!”
李延儒一声高喝,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直视顾建成:
“幽蓟的一切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