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朝廷、上奏钱相,好好弹劾他们!”
冲着林萧等人离去的方向一声怒吼,顾建成满腔怒火地直接爬上了自己的马车,呵斥车夫直回幽州,一副要立马写奏折弹劾林萧的架势。
看到这,陆玄和陈靖渊皆是无奈,只好跟着离去。
对于这些事情,林萧却是根本没有理会,他在离开居庸关之后,又继续自己的巡军,根本就不担心,哪怕是钱宇赫亲自来到北疆,林萧都敢说‘不’!
只是,林萧不知道的是,此时的朝廷也因为钱宇赫,在发生着悄然变化!
中都!
庆王府!
自从瑜王被封为太子之后,庆王赵铭就疯了,天天如一头受伤的饿狼一样,在府里舔着伤口。
不过好在,与他利益捆绑紧密的刘周和曾伯谦等庆王一系的骨干,并没有抛弃他,依旧还在为他出谋划策、依旧在助他绝地翻身。
此时。
在庆王府的偏房内,刘周和曾伯谦几人就在跟庆王商议事情。
“如何?可见到钱相了?可问清钱相为何让陆玄去北疆督办榷场之事了?”
主位上,庆王眼带血丝,紧紧地看着右下首的刘周。
刘周严肃着脸,摇了摇头:
“还没见到,臣多次前往政事堂求见,可都被告知钱相事务繁忙,给拒见了!”
“还是没见到么......”
庆王顿时有些失魂落魄,低着头,握起了拳头,咬牙出声:
“那看来本王的猜测没错了,咱们的钱相离我们而去、转向赵瑜了,我们倾力扶上相位的钱相,背叛了我们!”
闻言,刘周和曾伯谦几人顿时神色冷峻,刘周谨慎出声:
“王爷,不能吧?就因为钱相把太子一系的陆玄派往了北疆就认为他背叛了我们,是不是太武断了?”
“可不止于此!”
庆王咬着牙看向刘周,眼神阴翳:
“近两个多月以来,你可看到钱相再与我们会过面了?为何政事堂提拔了许多太子一系的官员?为何朝廷的许多大事也都交给了太子一系的官员办理?为何我们想见钱相一面都难了?”
一连数个质问,堂内霎时安静了下来。
不过曾伯谦犹自不敢相信,迟疑出声:
“王爷,这督办榷场一事,钱相不是派了我们一系的顾大人去了北疆么?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了!”
“对!钱相还给了顾建成一个监察御史的头衔,是此次督办榷场一事的主事,钱相还是在我们这边的,他应该真是过于繁忙了!王爷您且宽心,只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