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的眼中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。
张学礼和李延儒两人见此,都是对顾建成升起了恼怒。
不过此时事急,张学礼也没心情和时间跟顾建成一般见识,抬脚就继续朝衙门里面走去:
“走!去榷场使公房,找沈大人问问!”
嗒嗒嗒
后面立马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,沈缉带着数名黑衣人紧步跟随。
而李延儒,此时亦是急忙跟上,其眉宇间紧皱起了眉头。
沈书砚是李延儒在雄州当知府时的老部下了,是他把沈书砚带到幽蓟北疆来任职的,现在是布政使司衙门的四品参议兼提举榷场司的榷场使,可谓是他的左膀右臂。
可如今竟然出了这档子事,李延儒不由得担忧了起来,心中也变得沉重。
“将军!不好了,出事了!沈书砚突然死在了自己的公房内!”
就在李延儒心情沉重时,就在张学礼朝前面走着时,前面突然响起了一道急促声,一名黑衣人快步跑了过来,却是之前先一步冲进衙门内的情报部行动队中的一人。
突然此声。
张学礼霎时停了下来。
李延儒和沈缉等人停了下来。
后面的众多布政使司衙门的官吏停下了动作,个个张大了嘴。
顷刻间,整个布政使司衙门内一片安静,所有人皆是呆立,一片惊愕!
堂堂四品官员,布政使司衙门的三把手行列,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公房、死在了衙门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