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!二爷爷、三叔,你们怎能把事情全部怪在我身上?在幽云北疆做假银之事你们可是都同意了的,并且前两天你们还分了我从北疆带回来的银子,你们几房可都没少分啊,现在出了事,怎么就把责任全推我头上了?”
“二孙你这是什么话?我们什么时候说过同意你做假银的话了?北疆那边的生意都是你在打理,出了事自然是你的责任!”
锦衣老者脸色一沉。
而那个微胖中年和此间的其他范家当家人,亦是点头。
见此,范锦源气急,怒视众人:
“你们怎能这么无耻?我跟你们商谈这事的时候,你们虽然没有直接表态同意,可也没拒绝啊!并且这么大的假银数量和布局,没有你们的默许,一些事情我做得了么?”
“你们这是就想分银子,不想担责啊?!”
范锦源满心气急,受到刺激的他,竟是无所顾忌,连自己的长辈也直接骂了。
听到这话,锦衣老者和微胖中年等范家长辈顿时大怒,霎时张开了口。
不过没等他们出声,旁边一名始终未说话的另一名灰衫老者就率先发出了威严声:
“够了!此时吵这些有什么用?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保住我们范家!”
灰衫老者像是在范家很有威望,他的话一出,此间的众人顿时停下声,个个恼怒的没再说话了,只是瞪着范锦源。
而范正堂,听到灰衫老者的话后,此时也顾不上其它了,也暂时把范锦源扔到了一旁,着急忙慌地立马看向了人群中一位身穿盔甲的青年,急问:
“大侄子,我们之前不是给河东路帅司的陆中郎将去信了么?让他带兵前来帮忙守卫范家,怎么到现在都没影子、就你带着汾州守备营回来了?”
盔甲青年是范家的长孙,被范家安排在汾州守备营担任校尉,是范家的势力之一。
他听到范正堂的问话后,凝重的摇了摇头:
“具体的不清楚,我们之前听到平戎军南下的消息时,就立马给陆将军去信了,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到了才是,可现在都没有音信,应该是出了什么变故了吧......”
闻言,范正堂二话不说,又立马看向了身侧一名年纪比他小一点、身穿着六品官袍的中年,着急询问:
“五弟,那汾州知府呢?我们不是也请了他来帮衬么?怎么到现在还没来?”
“不清楚,知府大人本来是要跟我一起过来的,不过中途他突然说有点急事,让我先回,他稍后过来,可现在......”
身穿官袍的中年也是范家人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