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拖鞋，给他端水，给他捶背。
还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糖果给他留着。
但是季川总是特别不耐烦。
沈清宁以为是他太忙的原因，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不爱自己和女儿罢了。
季安安仰着头，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问：“妈咪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，所以爸爸才不喜欢我？”
季安安一点都不笨，很聪明。
才四岁，别的小朋友数字还没认识多少，她就已经通过动画视频学会几十首古诗以及两位数的加减法了，乘法口诀也已经背下。
沈清宁觉得按照这样的速度，用不多久，乘法运算她也很快就能学会。
但季川一句夸奖的话都没说过，只说这么简单的东西是个人都会，没什么值得高兴的。
他不疼女儿，她疼。
“宝贝，你已经做的很棒了，妈妈不需要你多聪明，只希望你健健康康长大，太晚了，咱们先睡觉好不好？这样才能长高高。”
季安安重重点头：“嗯，我要快快长大，这样再端水的时候就不会撒到爸爸衣服上了。”
小孩子睡觉很快，闭眼不过两分钟就睡着了。
沈清宁回卧室开始收拾行李，她打算搬走。
第二天，沈清宁准时睁了眼，今天好多事要做，不敢耽搁起床去做早餐。
季川回来了，进家就看到她在厨房忙活，脸上不悲不喜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。
果然，他猜对了，她不会和他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