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。”
说着，她伸手一把扯掉了塞在男人嘴里的脏抹布。
光头男人的嘴巴得到了解放，然而他的眼神却在刹那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。
眼前女人笑起来阴恻恻的，像个恶魔。
而且坐在沙发上的那位好像很听她的话，怕是个狠角色。
想到这些，光头男更慌了。
“什……什么找到我了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光头结结巴巴地反驳，因为紧张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沈清宁脸上笑意不变解释道：“俗话说得好，解释就是掩饰，你手下很忠心，但也是他们的忠心把你暴露了，刚才我问谁是老大，其他人都拼命地扭动身子，试图引起我的注意，只有你，只是象征性地动了那么几下而已。”
“而且，当我朝着这边走来的时候，其他人为了保护你，扭得更厉害了。”
光头男讥讽道：“啧，没想到我终日抓雁，今天却被雁啄了眼，落在你手里，我认栽，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吧。”
沈清宁问：“是季家人让你们来的吧？”
光头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找我们做事的，都是匿名，没人会说真名。”
沈清宁继续问：“那你们见到人了吗？”
光头说：“见到了。”
马上就能知道背后指使的人是谁。
沈清宁心中一喜，急声问：“长什么样？是男是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