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安排好了,但保密局的人还是先下车去到里面检查了一下。
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,两人下了车,季听对季砚执道:“我们从西楼侧门进去,不走前面。”说完,他又看向廖局的人:“辛苦你们在主楼稍等,有事我会马上通知你们。”
领队的人斟酌了一会儿,道:“西楼我们也会留人,不过你放心,不会打扰到你们。”
季听点了点头,“谢谢,有劳了。”
两人单独从侧门进入,穿过半个走廊,停在了游戏室门前。
空气中安静了片刻,季砚执松开握在他胳膊上的手,开口道:“你自己进去吧,这段时间集团堆了不少事,我先去……”
话音未落,季听却忽然向他伸出了手:“季砚执,你愿意跟我一起进去吗?”
这简单的四个字仿佛某种旷古的回音,在季砚执心头漾出绵密的余波,久久难以平息。
他清楚这里面有什么,更知道季听这句话意味着什么。
这只向他伸出的手,抵得过所有缠绵悱恻的话,因为这意味着季耳朵对他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自己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