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齐朝他看过来。
“做什么呢!要教训丫头,回你家教训去。”
“在车上斗什么狠呢!仔细再把车厢拍散架了!”
余建才没想到,他不过是教训自家的丫头,便有人出面来替她鸣不平。
他缩了缩脖子,到底没敢跟陌生人杠上,生怕引起众怒。
万一再把他们给撵下车,他好不容易到手的银子,岂不是立马就要花出去?
等到马车到达怀安县城的那一刻,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一件无比重要的大事。
“坏了!完了呀!”
他一拍大腿,大声地叫嚷起来。
“老爷......?!”
“我们同族的大宝和二宝,现如今还停放在府城的义庄里,没有接回来呢!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虽说那两个孩子,停放在义庄里一个月下来,也花费不了几个铜板。
但他去府城一趟,可不容易。
下一次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,再到府城。
又有谁肯再替他掏这个路费,何况......还要交些暂存费给义庄呢!
“老爷别急!”
“您之前在府城,不是还有位同乡吗?”
“不如回村后,想想办法,给你那同乡带个口信,让他帮个忙?”
月禾连忙出声建议,急切地想表现出自身的价值。
“对!对!你说得有理。”
余建才喃喃地说着,随即想到顾娘子家在县城,似乎也有产业和宅子。
“走!咱们进城去,先不回余家村了。”
此刻余建材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把回村的日子往后一拖再拖。
最好是他能刚好碰上,从府城办完事回来的顾娘子。
让她帮忙想想办法,如何渡过这个难关。
月禾被余建才拽着,快速地在县城的街道上穿行,丝毫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。
有了在府城摸索寻找汪府的经验,余建才这一回,总算是带着脑子在县城寻找起顾家来。
等到他好不容易,总算是寻摸到位于书院附近的顾家大宅,见到前来招呼他的良才。
才总算是更进一步的有了一个新的认知,顾娘子跟他们这些人,的确是完全不一样了啊!
“良才啊!见到你真是太好了!”
“叔离开村子这么长时间,你和你娘......都受苦了啊!”
余建才一把握住良才的手,轻轻地拍着。
想到他那早逝的胖头,若是还活着,恐怕也能这么有出息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