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在我耳畔劝诫。
可他又怎么会知道我现在心里头的委屈和痛苦呢?
“锦修,有些事情你不懂,但是,我们两个人都会面对各种各样不同的压力,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同情我还是心疼我,但不论是哪一种情绪,我现在都不需要。”
心一横,我很喜欢顾锦修说下这些绝情的话。
此刻,往他伤口上撒盐,无疑是摆脱他最好的办法。
对不起顾锦修,我不是故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言语伤害你,刺激你,但是我希望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一个母亲对于孩子,是甘愿牺牲付出全部的!
搭在肩膀上的力道渐渐褪去,顾锦修及其失落的收回了双手,随后,身侧的两只手渐渐用力,修长的手指握成了颇有力道的拳头。
我知道他彻底愤怒了。
“让我离开吧,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咱们俩各走各的。”
我苦哈哈的冲着他笑,眼眶却又一次湿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