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其他企业绝不可能接受。”
“我觉得,价格区间定在一亿八到两亿之间,较为合适。”
“市长,你觉得呢?”胡彦霖听到这话,面露阴沉之色,心中暗想:“看来姓古的早就谋划过这事了,否则,不会这么快给出价格来。”
“我得多留个心眼,千万不能着他的道!”
想到这,他抬眼看过去,出声说:“书记,我作为一市之长,当然希望船厂的售价越高越好。”
“这样一来,在解决厂子债务、工人工资后,多少还能剩点,从而增加市财政收入。”
胡彦霖非常精明,首先表明自身态度,不给古之善留把柄。
这还说的滴水不漏,古之善只能点头表示赞同。
胡彦霖见此状况,接着往下说:“买卖得看双方的态度!”
“我们的如意算盘打的再怎么想,信达集团不同意,那也没用。”“书记,您说,对吧?”
古之善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市长,在这事上,我们只能站在船厂的角度,考虑问题。”
“至于信达集团的人是怎么想的,和我们并无关系。”
说到这,他两眼紧盯着胡彦霖,等待他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