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被你救下的,不如随你的白为姓氏,至于名字嘛.......我本来的名字是芙卡洛斯,所以......”
“所以.......?”
“不如再取我本名里的一个洛字,叫白洛吧。”
“......”
看着笑盈盈的芙卡洛斯,白洛知道,这丫头大概率是在逗他的。
可以啊,在船上这几天别的没学会,倒是学会他这一手找乐子。
孺子可教。
“行啦,不跟你开玩笑了,这两天我跟银也商量了很多次,最后决定就叫白芙。”
让白洛吃瘪,也算是这些天芙卡洛斯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。
所以看到对方那无语的模样,她可比刚才痛痛快快上了个厕所还舒畅。
只能说,欢愉是一种传染性极高的“病例”,稍有疏忽就会病入膏(huang)肓。
“白芙......还真是经典的称呼啊。”
白洛是真没想到,白芙的称呼居然是以这种情况出现在芙卡洛斯自己口中的。
那黑芙呢?是谁?芙宁娜吗?
白洛在心里嘟囔着的时候,芙卡洛斯的表情忽然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。
收起嬉皮笑脸的她,郑重其事的给白洛鞠了躬:“感谢你的帮助,白洛先生。”
这还是从白洛提出帮她以后,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向白洛道谢,这倒是让其挺意外的。
“是觉得自己要离开了,所以想临走前道个谢?”
芙卡洛斯的心思,白洛也算是看透了一些。
虽然他也没有指望对方能说一声谢谢。
不过......他还挺受用的,毕竟可是前神明的道谢。
“人生苦短,不过十几年而已,或许在游历完七国以后,我就没有机会向你道谢了,倒不如干脆一点,先把该说的话都给撂下来。”
走到舷窗前,芙卡洛斯停下了脚步,她看着外面摇曳的海浪感慨道。
身体的缺陷,也算是情理之中,再怎么说这也是在逆天而行,能苟活一番,倒也知足了。
只要活得够精彩,十几年而已,也没什么。
“嗯?”
听到芙卡洛斯这番话,白洛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......你只有十几年的寿命吧?”
“十几年也好,几十年也罢,对于我而言......其实没什么区别的。”
白洛会问出这个问题,芙卡洛斯也不算惊讶,毕竟十几年的推测,是她以最糟糕的方式计算的。
按照白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