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,
“那后山盘踞的乃是黑熊大王,是整个黑风山的主人。”
“他平日念经诵佛,与我师尊交好,可不曾做过半分为祸人间之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景元装作恍然的模样,“是在下唐突了。”
广智见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,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不少,也打开了话匣,兴致勃勃地说道,
“施主有所不知,这黑熊大王,庇佑此间已有数百年之久。”
“甚至,这观音禅院有此规模,也与大王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景元状若无意的问道。
“你可莫要与他人言说。”
“在下省得!”
广智压低了声音,“那黑熊大王平日不偷不抢,却好些钱财。”
“山下百姓感念其庇护之恩,总会自发的捐些财物与它。”
“但奇怪的是,它得来的钱财,竟不取分毫,全都投在了观音禅院的建设上。”
“当真是令人费解。”
“原来是……这么回事啊……”景元轻笑了一下,旋即便转移了话题。
两人就观音禅院的问题谈论了很久。
在景元的话术引导下,广智就差没把三岁时尿床的事告诉他了。
很快,西行小组便来到了偏殿。
日头也上了三竿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内殿,
金池跪在佛像前,枯槁的手指死死攥着念珠,浑浊的泪水顺着皱纹沟壑滑落,
“袈裟……袈裟……”
“怎会有如此袈裟啊……”
广智和广谋看着自家师父这个样子,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。
他们都是金池带大的孩子,对他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。
广谋忍不住凑近,压低声音道,
“师父,那师徒二人虽有蛮力,却不通法术。”
“徒儿斗胆进言,不如用蒙汗药迷了他们,神不知鬼不觉取来袈裟?”
“不可!万万不可!”金池猛然抬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挣扎,“传出去叫人如何看待观音禅院?”
广智犹豫了一下,在刚交的朋友和师父中快速做出取舍,狠辣道,
“若是禅院走水呢?”
“走水……”金池的手指骤然收紧,念珠在掌心硌出深深的红痕。
他垂下头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“……为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广智与广谋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地退到殿角。
“我已将那师徒二人安于偏房,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