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村落的屋舍雕梁画栋,村口的女子们虽佩戴枷锁,但脸上却挂着笑意。
甚至有妇人挺着高高隆起的小腹,步履蹒跚地在河边浣衣。
这地方……?”杏仙疑惑的打量着四周,一时间有些茫然。
话音未落,身旁的景元突然倒抽一口凉气,面色也变得煞白如纸,身形晃了晃险些栽倒。
杏仙见状,急忙伸手搀扶住他,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,
“怎么了,夫君?”
“可是呛水了?
景元颤抖的指尖僵硬地指向前方,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半个字。
杏仙顺着他的指尖望去,只见河岸立着一块布满青苔的界碑。
界碑上三个古篆大字在夕阳下熠熠生辉。
——「子母河」
下书,
「河孕万灵,一饮胎成。」
「女承国运,男陷灾星。」
「泉隐难觅,厄解无凭。」
「涉流饮罢,命数谁明。」
杏仙一懵,旋即双眼放光,激动地抓住景元的手臂摇晃,
“夫君!我们要有女儿了?!”
她的脸颊因兴奋染上红晕,眼中满是憧憬。
景元:“……”
逻辑还挺严谨,还知道子母河水一定会生女儿。
但这他妈能对吗?!
这要是让符卿知道,自己社会意义上的生命就结束了吧?
试想以下场景,
景元:我乃威震云骑的神策将军!
符玄嘴角挂着坏笑:你自己生了个女儿~
景元:我统帅千军万马,战功赫赫!
符玄掏出留影机咔咔拍照:你自己生了个女儿~
景元(声音颤抖):我、我能单枪匹马破敌阵……
符玄突然掏出婴儿襁褓:你自己生了个女儿~
……
想到这,景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。
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,腹部便传来细密的刺痛。
只见,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,衣衫被撑起扭曲的弧度。
“怎会如此啊!”景元踉跄着后退半步,却被杏仙一把扶住。
“别动胎气!”杏仙双眼放光,指尖瞬间凝出藤蔓卷来粗木,眨眼间化身勤劳村姑。
她裙摆翻飞穿梭林间,嘴里还念念有词,
“得搭个朝南的屋子,再挖个菜窖存些食物……”
“对了!得给孩子准备虎头鞋!”
话音未落,河畔已竖起歪歪扭扭的木屋框架。
杏仙干劲十足地将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