匈奴,你们匈奴却将我使者扣押至今。
这次我也想接苏武回去。”
陆远也没扯什么谜语,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“将军,求娶公主我自是有诚意的。
昔年乌孙聘大汉公主良马千匹,我也已备好千匹良驹。”
壶衍鞮单于也放出了自己的条件。
“千匹良驹?这有些不合单于身份了吧。
区区乌孙之辈,如何与贵邦相提并论?
乌孙之辈,地方千里,十二万户之小国尔,与汉相论,番邦之国尔。
匈奴者,北地大国,拥地数万里之遥,民数百万,与汉相论,兄弟之国。
单于怎能自比那区区乌孙之流呢?”
在匈奴单于提出聘礼数字后。
陆远那是丝毫不吝啬对匈奴的赞美之词。
“贵使所言也有道理,那两千匹如何?”
匈奴单于听到陆远这话,不免也有一点飘飘然,一开口直接就翻倍了。
“唉......聘礼多少在单于的诚意,我在外臣怎能谏言呢?
对了,不知苏子卿如何了?”
陆远摆了摆手,而后转移话题,询问起了苏武的事情。
聘礼这东西,哪有娘家开口要的?娘家开口那不成卖公主了?
“苏子卿,苏子卿他.....他没了。”
见陆远再次提起苏武,匈奴单于目光有些躲闪,面露难色的说道。
“死了?那单于还与大汉谈什么和亲之事?
静等汉军吧,回去。”
听到匈奴单于这话,陆远愣了一下,而后起身就朝外走去。
“贵使,贵使,将军,陈将军,听我解释。”
见陆远要走,单于给了卫律一个眼神,卫律连忙追了上去。
“噌。”
“近年来,大汉休养生息,未曾动兵。
诸位想来是以为我大汉承平日久,武备废弛了。
如今汉使已死,其中的是非功过,诸位若是想解释,他日可与领军的大将解释。
某今日只为出使,你们即便解释了,我也无权处理。
将军留步,否则某手中长剑可不认将军了。”
陆远长剑出鞘,搭在了卫律脖颈之上冷声说道。
卫律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层细密汗珠。
这汉使要是其他人,他或许还敢赌一下,但汉使是陆远,他是真不敢赌。
万一陆远发狠,他敢肯定,这王帐之中一个都活不下来。
“叔父,我们就这样走?”
回去的路上,收养七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