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裤腿往上掀开,见到了他腿上那道颜色深红的小伤疤。
陆砚辞锐化牙齿后在时冕身上咬出的血洞,他竟然在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将伤口修复了。
这是特级医生都做不到的程度。
陆砚辞盯着那道伤疤看了几秒,蓦地收回了手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力道全部消失后时冕才终于能够自由呼吸,他咳了两声,低头道:“我说了,我有办法救你儿子,但前提是你要保证我活着。”
000和他说的剧情时冕可不是没带脑子听的,副官留下的唯一的儿子,是陆砚辞最后的精神支撑。
这个孩子死之后,陆砚辞才彻底陷入了癫狂状态。
由此可见这个孩子的重要性。
要矫正陆砚辞这种不正常的非人心理,最好的切入点就是副官的小孩。
果然,陆砚辞阴恻恻地盯着时冕看了一会儿后,起身站了起来:“我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。”
“跟我走。”
他转身离开时头顶的杀意值依旧维持在99,时冕往上瞄了一眼,顿时就知道陆砚辞还没有打算放过他。
时冕沉下心绪,他拾起被扔到地上的牛仔外套,直接套上去拉上了拉链。
外套的两侧线条崩开,有些漏风,但勉强还能穿。他那件里面的衬衫显然没有那么幸运,被碎尸成几条,扔在地上成了破布。
“快点,走。”
保镖跟在时冕身后,他们紧盯着时冕的一举一动,随后快速撤离了废弃屋。
几辆黑轿车停在距离废弃屋不远的小道上,车身简朴低调,没有一辆车的车灯打开,它们静默得仿佛与周遭的黑暗融为一体。
凌晨的风深寒阴冷,冻得时冕鼻尖几乎麻木。他低头将下半张脸埋进外套的领口里面,只露出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。
他根据指示走到了中间的那辆小轿车旁。
车后窗缓缓下降,陆砚辞在里面屈指敲了下车窗边缘,面容冷峻:“坐后面。”
时冕也没什么犹豫的,他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。
轿车内要比外面暖和一点——如果陆砚辞不开窗。
这么冷的天,他就这么半开着窗户,任由急速行驶的轿车带着外面的冷风呼呼往脸上吹。
也往时冕脸上吹。
“……能关窗吗?”时冕默了一会儿,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。
陆砚辞坐在时冕旁边,他双腿交叠揉捏指节,闻言偏眸睨了时冕一眼。
时冕:“……”
几秒后,轿车的车窗升了上去。
外面的冷空气被彻底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