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冕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想骗他小药丸吃?
时冕把止血的纱布先给陆砚辞绑上,他开口道:“我可提前和你说好了,我不是专业的,你这手交给我可能就废了。”
陆砚辞没反应,他看着时冕将他手上的伤口绑好,拧眉闭紧了眼睛。
司机抄小道将他们送回了别墅。一路上冷风呼啸,撞击着车窗。
时冕回去后就先去找了医疗箱,考虑到铁棍上的铁锈,他还预备着给陆砚辞打针破伤风。
虽然不知道abo世界有没有这东西,但以防万一总是好的。
陆饭饭照例在楼下等他们回来。
陆砚辞回来后没在一楼停留,他用外套遮住了自己的手掌,直接上了楼。陆饭饭皱眉看向他们,不一会儿管家走过来,将他推回了房间。
时冕对自己的医疗技术非常不自信,因为他根本没有技术。
他拿着医疗箱往楼上走,准备把给饭饭的小药丸粉匀一点给陆砚辞。
“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医药箱,我只找到了这个。”时冕推开陆砚辞的房门,房间里面一片黑暗,他伸手开了灯。
纯白的房间映入眼帘,陆砚辞大床上的被褥工工整整地叠成豆腐状,屋内空旷,里面没有人存在。
“陆砚辞?”
时冕一顿,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,转身去隔壁打开了自己的房门。
果然,他屋内的灯开着,陆砚辞坐在他床上,正在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他床头柜上的小玩具。
听到声音,陆砚辞抬眸看了他一眼,然后毫无不适地继续用那只完好的手揉捏跳跳球。
“……这是我的房间。”时冕默了默。
陆砚辞眼睫抬起:“这是我的房子。”
这栋别墅里所有的房间,衣物,装饰品,乃至于仆从,都是他的。
当然,时冕买的这些小玩具也是。
时冕把医药箱放到桌上,他见陆砚辞坐在他床上毫无反应,开口道:“你右手不要了?”
陆砚辞绑在右手伤口处的绷带都已经被鲜血浸透,变为深红的颜色。
钝痛感顺着手臂锤凿着他的神经,陆砚辞面上没有表情,扔下跳跳球从床上走了过来。
桌前的椅子空着,陆砚辞坐下,把手臂搭在了桌子上。
时冕在他手掌下垫了吸血布,才准备将之前为他裹上的纱布解开。
从小巷回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不止,alpha的愈合能力较高,有些肉甚至混着血液黏在了纱布上。
时冕见状只能用剪刀将黏在肉上的纱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