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有些不舒服。
陆砚辞情况更糟,他身体上红痕遍布,有些地方更是肿胀,碰一下都感觉不妙。
时冕给他用温水擦拭干净了身体,这才自己拿着睡衣去浴室里面重新洗了把澡。
出来后陆砚辞已经裹着被褥睡着了。和之前一样,他睡觉总喜欢贴着墙边,将大半张脸藏进被褥里面,只露出寡淡的眉眼和一头白发。
时冕走到床边,他揉了揉陆砚辞的头发,状似不经意地拨开他后颈的白发看向了他的腺体。
这个地方之前就被陆砚辞具有高强度电流的抑制环折磨得不轻,如今又被时冕糟蹋了一顿,又红又肿看着颇为可怜。
时冕拿出药膏给他那里抹了一些,又把之前仅剩的小药丸拿出来,切了一半放水里,搅开了喂给陆砚辞喝。
陆砚辞半梦半醒,温热的水入喉,带着些不易察觉地苦药味。
“这是什么?”陆砚辞眉头皱了皱。
“给你补身体的,吃了壮阳。”时冕没多解释,他看着陆砚辞将温水喝完,这才将水杯放在了旁边的桌案上。
“好了,睡吧。明天还要早起呢。”
他说完转头,见陆砚辞依旧睁着眼睛躺在床上。他金瞳一动不动地看着时冕,即使眼皮沉重,目光也时刻停在他身上。
时冕知道他什么意思,他把灯关上,掀开被子和陆砚辞面对面相拥。
“放心,我不走。”
有时候拥抱比亲吻还要让陆砚辞感到舒适,他将头埋进时冕胸口,不一会儿,就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眸。
明天军部的确还有要事要办。
星盗毫无缘由地被人从监狱放走,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。军部高层商量许久,将这件事情交给了陆砚辞去追查。
陆砚辞本该在这一周退位,将指挥官的职位让给陆戚然。
然而老军长一再坚持让陆砚辞结束所有军务后方可离开,这使得他不得不按照以往指挥官的作息,在七点之前就要到达军部指挥事宜。
第二日陆砚辞苏醒时,全身都有些酸痛。
时冕昨晚给他处理得很干净,但毕竟不熟练,陆砚辞早起穿上军装时明显感觉到了后面的丝丝疼痛。
不过痛感不强,尚且能忍。
陆砚辞扣上军装的纽扣,他双腿修长有力,套上军裤后站起,依旧眉眼冷冽,丝毫没有让旁人觉察出他与平常的区别。
时冕跟在他身后,他陆砚辞离开时给了他几个抑制贴。
“之前的抑制环我给你收起来了,你又没问题,没事戴那玩意儿干什么?”时冕撕开一个抑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