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两种可能。
要么陆砚辞脑子有病,要么石脸回炉重造,重新做人。
老军长私下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。
毕竟一个人二十多年养起的劣根性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,更别说石脸要改的地方实在太多,世界观、处事方式、人生态度……他改不了,也不会改。
因而老军长对时冕的初始印象便差到极致。
但两次接触下来,他也能看出来时冕和调查报告里分析的情况不太符合。
这小子看着一副娃娃脸怕事的很,实际上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事都敢做。
最主要的,是他的确对陆砚辞产生了影响。
老军长犹记得陆砚辞脖颈后贴着的抑制贴,能让陆砚辞这个犟种把抑制环摘下,时冕的确有两把刷子。
s级的alpha……石脸……
老军长眯起眼眸,他的确该重视一下他了。
时冕把东西都偷摸着塞给陆砚辞后,便准备从军部离开。
陆砚辞见他鼻尖冻得泛红,忍不住微微蹙眉:“晚上不去了吗?”
他在问饭饭的事。
“不去了,你工作重要。”时冕有意提醒陆砚辞将那些东西尽快检测出来,军部的仪器要比外界发达很多,而且陆砚辞掌管大半区域,无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。
放到外面可就不一定了。
“什么时候去看都一样,他又不会逃走。”身边还有其余人在,时冕没有说的太具体。
关于陆饭饭的事情,等所有结果检测出来,一切都会迎刃而解。
陆砚辞低下眼眸,时冕今天也不知道在家里干了什么,眼底挂着两团青紫,远比他早上离开时看到的要疲倦。
他暗暗握紧手掌,无端从周围冷寂的空气中感受到了些许厌烦。
这些杂事太多了……太多了……
多得他都没有时间好好陪一陪他的alpha。
“行了,我走了。”时冕本想直接离开,他转身间见陆砚辞面部线条冷硬,脚步顿了顿又折了回去。
“晚上早点回来,我一个人睡不着。”时冕低声说着,轻轻吻了吻陆砚辞微凉的唇瓣,“记得给我发消息。”
陆砚辞眼睫微颤,时冕离开时他唇上的温度还没有散去,留着温热和他身上独特的黏人气息。
他看向时冕明亮的黑瞳,舔了下下唇:“好。”
时冕这才放心。站在旁边的老军长脸色微妙难以形容,时冕眼睛转了转,特意走过去也朝他道了别。
老军长冷哼一声,没做回应。
时冕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