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东西,这身体自然就向好了嘛!”
听说不是症候,赵嬷嬷心里石头才放下,又把话绕回来了。
“若不是症候,那您再给看看,究竟是不是喜呢?”
老太医被她唠叨的气竭,勉强开完药方,提起药箱子就走。
跟来的小厮忙往外让,又劝赵嬷嬷别急,说稍后送药过来。
太医院的太医们,行医都有一套说辞,并不能对人家说实在话。
可赵嬷嬷不懂这里头的说法,因为沈家女眷生病不请太医。
沈家内宅极为守旧,奶奶小姐们生病,都是请医婆药婆看。
沈氏这个毛病,不但脉象清清楚楚,就连她的哭声都听得清。
老太医行医大半辈子,这些天来了宁家几次,能不懂得这里头的事情?
他的意思说得很明白,沈氏没怀孕也没病症,只需起床吃饭就好了。
沈氏衣衫不整头发蓬乱,歪在撒花缎软枕上,依旧满脸病容。
赵嬷嬷端药进屋时,越看越是心疼,守着床边劝慰。
“大奶奶别伤心,国公爷不让咱掌中馈正好!您趁着这个机会日子,好生把身子调养好,坐下胎气生下子嗣,那才是正经事!”
再提起生子的事情,沈氏哭的更加委屈。
饮了几次妊子坐胎的汤药,半点用处没有。
宁元竣回府这些天,只在正房歇了一晚,夫妻俩一夜没说话。
她本想执掌家务显示能为,谁料更被夫君嫌弃冷落。
这子嗣的事情,只怕也更加艰难了。
想到往后的日子,沈氏只觉心灰意冷,眼泪断线珠子似得。
自从二太太那日来闹过,她再没法再掌这个家了。
叔母指责她以下犯上苛刻长辈,这项罪过可是不小。
虽说沈氏是诰命夫人,可在宁国府终究是小辈,只有听着叔母责备的份。
宁元竣不容她分辩解释,直接收了对牌和账目,令她不必再管。
这事情都不曾去鹤寿堂说一声,国公爷竟直接做主了。
如今府里的家务,算是国公爷亲自掌管。
管事娘子早晨去澹宁书斋回话,小事由玉墨算账记账发对牌。
大事等到国公爷下朝回府,后晌再发放处理。
沈氏听说让玉墨管账,这才躺倒身子不吃不喝,再次生了病。
放着嫡妻正室在,让个通房丫鬟管账,这不是抽她的脸是什么?
原本中馈事务还可以交回给宁夫人,可宁元竣另有心思。
宁夫人掌家虽好,可是祖母宁老太君,必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