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,我当真知道错了,你别走!”
他怕沈轻漾这一走,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。
沈轻漾在离开前,回头看了眼沈之言。
“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,你理应开心才是。”
语罢,沈轻漾没有再停留,她离开了天牢。
沈之言看着沈轻漾离去的背影,他逐渐的瘫坐在地,泪水灌满了他的脸颊。
这一瞬,他想到了前世,他高中状元的那一日。
几兄弟都喝醉了酒。
当时他说了一句:“高中状元又如何?我还是高兴不起来。”
“要是人生能重来,我宁可舍弃状元之名,去换回雨儿,哪怕是风餐露宿,穷困潦倒,也是我向往之中的生活。”
原来,那一晚,沈轻漾也偷偷的来了……
她什么都听到了……
……
这两日,沈伯庸和沈玉堂到处碰壁,也没有找到办法见沈之言一面。
沈之言从闻家挣来的银子,也被抄家的没收了,现在的沈家当真是穷困潦倒,一文不剩。
“三哥,二哥身子骨弱,要是被流放了,一定会死在半途。”
沈玉堂的眼眶红了。
不管这几日他们闹了多少矛盾,却终究是亲兄弟,如何能见死不救的?
沈伯庸皱了皱眉头:“要不是你们之前拿免死圣旨去救沈子雨,我们现在也不至于无能无力。”
沈玉堂很是内疚。
他们为了救沈子雨,不惜拿出了保命的圣旨。
到头来,沈子雨还是假死离开了。
要不是为了替她办丧事,他们不至于拿出全部的家当,更不用逼得二哥去为人替考。
而且,就算二哥还是去给人替考了,有那圣旨在,都能免他的罪。
“我们……去求阿漾吧。”
沈玉堂垂下了眼眸:“阿漾肯定不忍心二哥被流放的。”
这次,沈伯庸摇了摇头,阻止了沈玉堂。
“二哥犯的是欺君之罪,没有判秋后问斩,只是让他流放,已经是陛下格外开恩了,这样的罪,阿漾怎能帮的了我们?何况……”
想到了近日来的传言,沈伯庸苦笑道。
“她现在过的也不尽人意,晋王府为了她得罪了圣上,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“那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二哥流放吗?”沈玉堂红了眼,着急的问道。
沈伯庸沉吟了片刻:“沈钰是新科状元,我们去求他,也许他会有些办法……”
可惜,沈伯庸两兄弟连沈钰的面都没有见到,就被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