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的将荷包放在了门旁的角落里。
放好后,他才转身离开。
当然。
在他离开后,就有人立刻将此事禀报给了沈轻漾。
沈轻漾此时正在晋王府的书房里等楚珩,听到丫鬟的话后,微微蹙眉:“把荷包送去还给他,我并不需要他的东西。”
她不愿意收下沈伯庸的银子,倒不是担心沈伯庸会受苦,而是……
她知道,沈伯庸给她这点银子,是为了让他自己心里好受些。
区区不到十两银子,就想买个心安?
她怎可能给他这个机会。
“是,姑娘。”
丫鬟领命退了下去。
在丫鬟离开之后,楚珩便从书房外走了进来。
他眉头轻皱,问道:“沈家的人又来找你了?”
“嗯。”
沈轻漾冷笑道:“他凑了几两银子,说是给我的嫁妆,我明言拒绝了,他却听不懂人话,把银子丢在了我的门前。”
“要不要我将他们赶离京城?”楚珩的眸子暗了暗。
沈轻漾摇头。
“不必,以后他们再来,我让人赶走便是。”
楚珩不再多言,只是那双深沉的黑眸里,却有一道光芒闪过。
沈伯庸回到家中的时候,发现他给沈轻漾留下的荷包,又回到了桌子上。
他愣愣的看着桌上的荷包,脸上带着灰败。
看来阿漾不只不原谅他们,甚至,连给他一些弥补的机会都不肯。
正当沈伯庸心里万分难受之时,身后传来了脚步声。
他转过身,便望见了沈玉堂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看到沈玉堂,沈伯庸想要说些什么,可又被他的声音打断了。
“阿漾不肯收下嫁妆?”
沈玉堂的视线落在了荷包上,冷笑一声:“阿漾果然不肯原谅我们,就算你现在想尽办法弥补,她也不可能再成为我们的亲人。”
沈伯庸的喉咙里苦涩蔓延。
“我没有想过让她原谅,我只是想要让我的心里好受些而已……”
沈玉堂嗤笑了一声,没有再理会沈伯庸,便走进了屋子里。
入夜。
在沈伯庸入睡后,沈玉堂又睁开了双眸,他看了眼在旁边熟睡的沈伯庸,起身走了出去。
距离窑洞不远处,有个破庙。
这破庙极其的偏僻,平日里也鲜少有人前来。
此刻,破庙的蒲席之上,跪着个白衣女子。
那女子的脸上蒙着面纱,身姿妙曼,她背对着身后的门,冷漠的目光看着破庙里的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