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喜欢上她的,也许那一眼,就是一生。
孟晚溪也不知道,为什么后来那部剧突然换了投资商,换掉了导演,新的导演很敬业,她一炮而红。
以后她的演戏事业越来越顺利,甚至连一场亲密戏份都没拍过,这一切都源自于霍厌。
孟晚溪想起了那个漂亮的琉璃糖罐子,最后一颗糖,她送给了傅谨修。
她像个大姐姐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现在不是回来了吗?”
两人一触即分,没有半点暧昧之情。
有的是对儿时那个约定的释怀。
“晚溪,以后有事可以告诉我,不管你发生什么事,我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”
孟晚溪对上他认真的双眼,嘴角勾起,“没大没小,叫姐姐!”
“不叫。”他干脆利落推门而出。
门关上的瞬间,他听到一句话。
“真好,我有朋友了。”
电梯已经来了,霍厌按下上一层的按钮,电梯门合上。
他嘴角那抹淡然的笑容陡然一变,取而代之的则是狂妄和蓬勃野心。
孟老师,我想要的可不是姐姐。
孟晚溪的心境骤然发生变化,她坐在钢琴前面,弹奏了一支《flowerdance》。
休息了几天,她的手腕外伤已经结痂,并不影响弹琴。
这次她弹得十分流利,但她没想到,她才弹了几个音符,楼上的小提琴就跟了上来。
孟晚溪觉得新奇,这样的感觉还是头一次。
傅谨修走到楼下就看到孟晚溪的房间灯光开着,哪怕是远远看着,知道她在,他心情好了点。
回到家,他随意扯开自己的领带,隐约听到音乐的声音。
他推开窗户,这下听得更加分明了。
小提琴和钢琴声音相互交融,天衣无缝,却让他心神不宁。
孟晚溪弹了一半,发现楼下的大提琴声音也跟了上来。
明明从未排练过,三人像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。
以钢琴为中心,大提琴和小提琴一个悠扬,一个低沉,谱出一支独特的曲子来。
孟晚溪对她这两位邻居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。
她活动了一下手腕,还不宜用力过猛,适可而止。
她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算是消食。
独自眺望着天边的月色,大雪停了下来,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。
她多想和宝宝一起赏月。
一想到不久后她就会亲手将它遗弃,五脏六腑就疼痛难忍。
“我可怜的孩子,下一辈子,你一定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