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处。”
孟晚溪知道傅谨修已经断了她最后一条路,她也没什么顾忌了,“激怒你又怎么了?难道你也会疼吗?”
傅谨修缓缓俯身,抬起她的下巴,“溪溪,失去孩子我的心比谁都疼,所以我们再要一个孩子,孩子会治愈我们所有的痛苦。”
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一个生育的容器吗?过去有爱我愿意给你生孩子,现在我们之间只有恨,你如果非要碰我,那就等着给我收尸好了。”
反正她也逃不出去了,孟晚溪身处黑暗,她也不奢求能再一次看到阳光。
孟晚溪拔下头上的簪子,一头漂亮的发丝缓缓滑落,她飞快用簪子抵住了自己的喉咙,“傅谨修,你再碰我一下,我就死在你面前。”
男人的眼底并无半点惧意,“溪溪,你不要我,难道也不要外婆了吗?你最大的心愿不是想给她养老,你要是死了,那我就让外婆给你陪葬。”
孟晚溪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“傅谨修,她也是你半个外婆!”
“溪溪,我已经舍弃了我的家人,我的公司,只有你在的时候外婆才是我的家人,要是你都死了,我怕你在黄泉路上孤单,我和外婆都会下来陪你。”
“疯子!”孟晚溪哪里有他疯!
他已经没有了所有软肋,而她还有外婆和孩子。
傅谨修朝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“乖,把簪子给我。”
孟晚溪的手指轻轻颤抖,傅谨修黑压压的眼睛一眼看不到尽头,他危险至极。
“溪溪,你知道的,这座岛上有很多斜坡,要是我在推外婆的时候不小心松开了手,你猜猜会有什么后果?”
“傅谨修!”
在比狠这一块,孟晚溪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她只有妥协,将簪子交给了他。
傅谨修摸了摸她的脸,“真乖,对了,婚纱到了,过来跟我试试婚纱。”
婚纱重新改过一次尺寸,傅谨修亲自给她试穿。
他的手指一点点拉开孟晚溪的拉链,孟晚溪像是一具木偶,闭着眼睛,再没有半点灵魂。
单薄的裙子宛如轻盈的花瓣,在他的手中偏偏剥落。
看到朝思暮想的身体,傅谨修的瞳孔渐黑。
他不想是假的。
“老婆……”
他俯身在孟晚溪的肩膀上落下一吻,孟晚溪全身抖得厉害。
不是情欲,是愤怒。
她不肯睁眼去看那张令她生厌的脸。
男人察觉出她的心思,声音逐渐变冷,“睁开眼,看着我。”
孟晚溪只得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