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不见的霍厌竟然真的找到了她,孟晚溪甚至觉得这是她死前幻想的一场梦。
可是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了捏的她的脸颊,他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:“晚晚,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会走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但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,才会连活的希望都不要,晚晚,如果你没了目标,从今往后我愿意成为你活下去的意义。”
“别忘了,我是孩子的干爹,我有权力见到我的干儿子出生。”
霍厌说到孟晚溪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上,孟晚溪原本哀莫大于心死。
听完霍厌的话,她猛地扑到了霍厌的怀中。
像是没有家的小孩终于找到了港湾,她哭得很大声,不再有半分隐忍,彻底释放出自己委屈。
“霍厌,我好难过。”
霍厌连西服带人,紧紧将她拥入怀中,他亲吻着她湿漉漉的发丝轻声低喃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
“哭吧,有我在,没有人能伤害你了。”
傅谨修站在高处看着快艇上相拥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