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才直观感觉到了真正的有钱人和暴发户之间的区别,这样的生活她连想都没有想过。
“想什么?”霍厌从背后抱着她,两人沐浴在阳光中,温柔的海风迎面吹来。
孟晚溪含笑:“想你爷爷。”
“嗯?想他干什么?”
“怪不得见到我的时候胡子都快气飞起了,我将他手心里含着金汤匙的小少爷拐走,换做是我,我也会生气。”
她戏谑的话语阐述出这个事实,霍厌却将她拥得更紧,薄唇落在她的脖颈,“在我心里,你才是最贵的明珠,晚晚……”
他那沉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酥酥麻麻传来:“帮我刮胡子好不好?”
他一天一夜没有洗漱已是十分难受,想到以前在片场时,傅谨修来探班。
两人缠绵一夜,第二天他本来是想叫孟晚溪上戏。
透过没有关好的木门,他看到穿着浴袍,手里拿着一次性刮胡刀,小心翼翼给傅谨修刮胡子的女人。
就算只是一个背影,也能感觉到她的认真。
而现在,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要求她了。
孟晚溪想到他背后的伤口,别说是睡觉了,哪怕是手臂稍微动一动也会牵扯到疼痛难忍,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,“好。”
话音刚刚落下,霍厌便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往洗手间走。
“放我下来,一会儿伤口崩开了。”
她打也不是,说也没用,男人一旦上头起来就跟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没什么区别。
“不会。”
霍厌哪还有过去的儒雅和绅士?
将孟晚溪放到了盥洗台上,他将剃须刀和剃须泡递给孟晚溪自己刷起了牙。
孟晚溪惊讶他居然不是用电动剃须刀,这一点和傅谨修倒是很有默契。
手动的不仅麻烦,而且容易刮伤。
情到浓时,以前她会给傅谨修刮胡子,傅谨修给她画眉。
如今面前的男人换成了霍厌,他胸前的白绷带提醒着孟晚溪他和傅谨修截然相反。
他宁愿自己背负满身荆棘,也不愿意让她受一点伤。
孟晚溪脑中关于傅谨修的影子一点点消失,取而代之是霍厌温柔的脸。
她挤了一些白色泡沫在他的脸颊,手指轻轻给他抹匀。
柔嫩的指腹会触碰到那一根根青色的小胡茬,有一点点刺手。
孟晚溪轻轻打着圈,让胡茬被泡沫软化后才拿起剃须刀,捧着他的脸颊,刀锋划过他的脸颊。
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,就怕伤了他。
这一次,她的眼里没有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