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厌的爷爷为了他的幸福也不顾世俗的看法。
她对这个“凶巴巴”的老人有了好感,从他身上看到了外婆的影子。
孟晚溪红着眼看向老爷子,这次她真心诚意叫了一声:“谢谢爷爷。”
声音哽咽,却惹人心怜。
真诚永远是必杀技,从她踢馆霍家呛声老爷子,到此刻诚心诚意叫了一句,在别人眼里凶狠的老爷子摆了摆手,“哭什么哭?要当霍家的主母整天哭哭啼啼没点手段可不行。”
看似在训斥她,其实已经点名了她的地位。
就连老爷子也说不上来为什么,从上一次和孟晚溪见面,抛开她离婚的事不说,单单只论这个人,他并不讨厌孟晚溪,甚至在她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。
孟晚溪也明白为什么霍厌有恃无恐,因为他知道老爷子就是口硬心软疼爱晚辈的老人家。
从小就缺乏长辈关爱的她,感受到了霍老爷子言语里的认可和维护。
她抬手胡乱擦了擦眼泪,朝着老爷子展颜一笑:“好,我会好好学习的,爷爷真好。”
“哼,嘴巴抹了蜂蜜,怪不得把我孙子迷得昏头转向,都钓成翘嘴了。”
一旁的管家扫了某位勾唇的老人家一眼,您老不也一样?五十步笑百步。
霍厌的脾气像极了他,就连孟晚溪的性格也很像他奶奶,爷孙俩都吃这一套。
孟晚溪摸了摸手上的镯子,她的心里很开心。
并不是这手镯有多贵,毕竟傅谨修这些年来没少给她买首饰,也不乏昂贵的玉饰。
她虽不及霍家的财富,相比绝大多数人,包括很多豪门,她也算是实现财富自由的人了。
她开心是得到了长辈的认可。
以前和傅谨修在一起,傅艳秋觉得她的好都是理所应当,詹芝兰也是心怀鬼胎。
就连詹家那些亲戚,也是一群伥鬼,孟晚溪掀了桌子以后就彻底断绝往来。
老爷子不同,表面上严肃凶狠,实着一举一动都关爱着后人,甚至爱屋及乌,连带着她一同接受和喜欢。
霍厌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:“爷爷,晚晚怀孕现在还没有显怀,我想着先和她举行订婚宴,将来等孩子落地,我们再补办婚礼。”
倒不是他不想结婚,而是这是他最大的心愿,他想给孟晚溪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从场地筹备到每个小细节牵扯众多,就拿婚纱来说,这种高定礼服一般耗时很久,中途会量体几次,怀孕中后期肚子越来越大。
礼服能三个月到半年做好都算是很快了,且不说合不合适,那时候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