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章的灵觉一感应到虚空天道意识的状态，他就被震撼住了。
身为天机仙师，感应虚空天道意识是常态。
甚至许多高阶修士，也会时不时的感应一下虚空天道意识的存在，从中获得一些启示，加深对于天地大道的领悟等。
孟章对于虚空天道意识平日里的状态已经十分熟悉了。
虚空天道意识是一个庞大的意识集合体，反应迟缓，没有所谓的喜怒哀乐，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则运转。
所谓取悦虚空天道意识，触怒虚空天道意识，那是因为其所作所为，对于虚空或是有利，或是有害，所以被虚空天道意识降下奖赏或者惩罚。
这一切，都是按照规则行事，并非虚空天道意识本身能够随意改变的。
所以，才有了天道至公、天道无私的说法。
而孟章现在感应的虚空天道意识，居然前所未有的透露出了一种拟人化的情绪来。
沉默、困惑、畏惧、惊疑不定、担忧……
这个时候的虚空天道意识，不再是高高在上、飘渺高远的存在，而是仿佛一头受惊的小兽一般，惶恐不安、六神无主……
虚空天道意识这种状态，让孟章感到大为震惊的同时，也让他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来。
虚空天道意识的力量肯定强过所有金仙级别的强者。
金仙之上，就是道君。
道君和虚空天道意识孰强孰弱，至今没有定论。
不过，在孟章看来，道君这样的存在，超越了虚空万界之上，超越了一切，不被虚空万界所束缚，那境界自然还在虚空天道意识之上。
至于具体的力量强弱，那就不好说了。
能够让虚空天道意识出现这种前所未有的状态，肯定是道君级别的力量所致。
就是不知道是道君级别的力量直接针对虚空天道意识出手，还是间接产生影响。
虽然没有能够直接通过感应虚空天道意识获得有用的信息，可至少让孟章知道，这次遭遇的力量影响之深远。
在场的都是金仙级别的修士，算是集中了虚空万界各大修行体系和种族的主要精英。
在修行界之中罕见的天机师，在这里也是一抓一大把。
尤其是道门金仙，就算不是专门的天机师，多多少少也会对天机术有所涉猎。
大家的天机术水平有高有低，表现自然也各不相同。
冒失一点的家伙，直接施展天机术推衍神秘力量的来源等信息，不管天机术水平高低，自然难免遭到天机术反噬，还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