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南造芸子抱紧他猛亲一口,苦笑道:“阿芸哪敢嫌弃夫君?特使和夫人从国内坐飞机过来,我要带人去机场保障安全。”
项楚疑惑道:“什么特使?特使是谁?”
南造芸子笑道:“你的老朋友冬久米弓亲王,他作为头头派来的特使,专程去南京参加大东亚作战研讨会。”
项楚奚落道:“米弓一天到晚瞎跑什么,我到哪里都能碰到他。”
南造芸子一拍梳妆台,嚷道:“臭大雄!你为什么不去南京开会?跑回上海来干嘛?不知道东条阴羊要害你吗?”
项楚苦笑道:“阿芸!你知道大雄胆小,担心被东条阴羊害死,不想去南京参加什么破会,只想回来陪着你。”
南造芸子摇头道:“大雄!你不参会更会被东条阴羊抓住把柄。你快收拾,随我去接特使,然后保护特使去南京。
有亲王在,东条阴羊不敢害你。”
项楚点头道:“哟西!不过我想去对门看看儿子,顺便把给你买的苏绣取过来。”
南造芸子喜欢苏绣,也不想让他不高兴,摆手道:
“不得留恋余晓婉,快去快回!”
“时间还早呢,你急什么?”
项楚笑道,亲了她一下,急忙奔出房门。
南造芸子嚷道:“臭大雄!我的妆白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