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楚拍拍他的肩,安慰道:“刘正雄同志!你是一名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战士,别哭!”
刘正雄笑骂:“哭你个头!”
项楚笑问:“零式飞机的资料呢?”
刘正雄从怀中取出,笑道:“一直捂在胸口呢,生怕掉了。”
项楚笑道:“非常好!这份资料可是解了空军的燃眉之急。”
刘正雄见他不是开往楚公馆,疑惑道:
“楚公!这方向不是去楚公馆,你要把我们送到哪里去?”
项楚苦笑道:“现在重庆的日谍特别猖獗,楚公馆外面都有不少,我把你们送到一个秘密的地方。”
刘正雄不好气地说:“你知道楚公馆外面有日谍还不抓?”
项楚忽悠道:“一个人抓不过来,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。”
刘正雄嚷道:“你就装样吧!”
项楚苦笑道:“你在重庆待上几天,就知道有多恐怖。我还真小看了土肥原咸儿,暗机关鬼子特工全都不要命,敢半夜冲进军统局刺杀代农。”
“真的?!”
刘正雄惊呼出声。
洛阳城,贤仁医馆。
土肥原咸儿身着长衫,戴着老花镜在大堂坐诊。
问诊的是一位年方二八的小姐,令他心猿意马。
土肥原咸儿装模作样地诊脉,询问道:
“小姐!你有什么病?”
小姐若有所思地说:“我感觉全身都不舒服。”
土肥原咸儿吩咐高桥小正:“高桥!把这位小姐带进医馆贵宾病房,我要给她做一个全身检查。”
“是!”
高桥小正兴奋地领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