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弄点香灰过来,撒在这纸上。”
催命点头。
等纸上撒上香灰之后,我从柜台里拿出一盒火柴,然后就把纸给点燃了。
“轰!”
沾染了血虱鲜血的纸,一下就烧了起来,就好像是被浇上了汽油一样。
可惜烧过之后的味道不是汽油味,而是一股恶心的臭。
廖瞎子此时又问我:“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?”
我摇头说:“没感觉,应该是巧合。”
廖瞎子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巧合最好了,没那么多的麻烦事儿。”
等火烧没了,我又让催命用酒精给柜台消了下毒,然后仔细擦拭了一遍。
同时,我也是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珍藏的木盒子,然后从里面取出一根三寸多长的小细香,我找来一个香炉,便将其给点上了。
廖瞎子嗅了嗅便说:“灭蛊香?这玩意儿可是苗疆防蛊的特产,你怎么会有?”
我没有解释,而是直接说:“点上一根,以防我们店里还有残留的血虱,一般低阶的蛊虫几秒钟就能熏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