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另一个稍显稳重的田七也点头道:“大哥,咱们有蛊术在手,这些蛮子不过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了。您受的委屈,将来必定百倍千倍地讨回来!”
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,语气里充满了对田兹的“同情”和对未来的“信心”,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田兹的腰部,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怜悯和后怕。大哥这牺牲...也太大了。
田兹听着他们的奉承,胸中的憋闷稍微疏解了一些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,又缓缓吐出,似乎想把那股屈辱也一并吐掉。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现在不是沉溺于愤怒的时候。
他抬眼,看向田七:“王翦那边,可有新的动向?”
田七连忙躬身回道:“回大哥,根据咱们派出去的探子回报,秦军主力目前还驻扎在十万大山外围,安营扎寨,并没有贸然深入的迹象。”
“看起来...似乎有些犹豫?”
田兹听完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只是那笑意里带着几分虚弱:“哼,算他王翦还有点脑子。”
“这十万大山,岂是他们想来就来的地方?瘴气毒虫,密林险峰,哪一样不够他们喝一壶的?他要是敢随便带兵闯进来,别说五万,就是十万大军,也未必能囫囵着出去!”
说到这里,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自信,挺了挺那依旧酸痛的腰杆。
田三这时插话道:“不过...大哥,探子也传回些奇怪的消息。”
“说秦军营地里,好像在捣鼓些什么东西,砍伐了不少树木,动静挺大。”
“具体是什么,探子也说不上来,只说是从未见过的那种古怪玩意儿。”
“古怪玩意儿?”田兹皱了皱眉,心里闪过一丝不安,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。
能有什么古怪玩意儿?难不成还能飞天遁地?
他摆了摆手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:“无妨!不过是些故弄玄虚的把戏罢了!想攻下我南越之地,没那么容易!至少要付出十倍以上的兵力代价!”
他顿了顿,眼神扫过几个手下,声音提高了几分:“如今大秦的主力,不是在北境跟匈奴耗着,就是在西域跟那些小国纠缠!嬴启那小子摊子铺得太大,根本分不出那么多兵力来啃我们这块硬骨头!”
“等他们腾出手来,哼,”田兹脸上露出一抹自负,“咱们早就利用控心蛊,将这南岭彻底掌控在手中,要人有人,要地有利!到时候,就算他大秦倾国之力来攻,也未必能奈我何!”
他望着北方,眼神阴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