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知道我挨了多少顿打!”
余令闻言,心再次咯噔一下,他听到了熟悉的名字。
这个名字可太熟悉了,就算余令对历史知道的甚少。
他也知道袁崇焕杀毛文龙,然后这个人被凌迟了……
凌迟啊,听说百姓还吃他肉,余令太想看看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了。
深吸一口气,余令故作平淡道:“你爹他也打你?”
苏怀瑾好奇道:“打呢,咋不打,你爹不打你么?”
“没打过!”
苏怀瑾羡慕道:“我爹每次回来总是说你看别人的孩子怎么怎么厉害,你看你是怎么混账,我回嘴,然后我挨打!”
说罢,他望着余令低声道:“你大概就是父亲口中别人家的孩子。”
余令低头不说话,同时心里也忍不住的想。
如果老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愿参加科举考试,会不会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打。
他老人家可是一直在做官老爷父亲的美梦呢。
转眼间书房到了,苏怀瑾关上房门,还搬来一把太师椅抵在门口,然后点燃了一盏如同鬼火的孤灯。
余令恶寒,听说富家子弟都有特殊的癖好,这苏怀瑾就是富家子,他对自己颇为亲近,莫不是有啥……
“愣着做什么,来……”
余令咽了咽口水,走上前。
一副四开模样的纸出现在案桌上,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小字,再一看全是名字。
“我给你看看啊,宫里姓孙的管事有七十八人,有二十人负责后宫,有三十人负责各处偏殿……”
他不念还好,他一念余令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。
这么多姓孙的……
“再看看东厂啊,这是曹化淳一脉,他的手底下有两个姓孙的,不过你也不必太在意,这都是五年前的东西了……”
余令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,木楞的跟着苏怀瑾走出书房。
终于又见到阳光,一点都不暖和。
余令觉得自己还是得等谭百户回来,那个说带自己过好日的太监只有他认识。
就在余令重新在心里竖起希望的时候,苏怀瑾淡淡道:“就算你找到了那个姓孙的,你也不一定能见到他!”
“为什么?”
苏怀瑾歪着头望着余令道:
“你有钱么?你有身份么,就算你有了身份,你去拜见,你是想当阉党么?
就算你什么都有,他会见你么?”
余令的心又是一凉,仰着头望着苏怀瑾道:“那你为什么让我进来?”
苏怀瑾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