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余员外望着张初尧,刚才的故事他也听到了,他听出来都是真的。
“我要走了么?”
老爹歉意的点了点头:“汉子,敢问尊姓大名?”
张初尧笑了笑:“不知道最好!”
“好!”
见余家的汉子涌了进来,张初尧知道自己没有下半辈子了。
可是胡巴没死,张初尧他还是心有不甘。
“这位大人,我这身份进了衙门就是死,能让我收拾一下么,已经四个月没洗澡了,我想擦擦身子,干净的来,干净的走!”
“诸位请放心,我这人最讲义气,我可以对着神佛发誓,无论今后的我,是死是活,绝不会报复!”
“好!”
余员外带着众人退去,陈婶拿来一壶热水,一盆凉水,还有一个平日用来洗衣服的大木盆。
众人退去,张初尧望着那冒着热气的水壶脸上浮现出一抹狠辣
半个时辰过去了……
前来拿水壶的厨娘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。
“额贼贼賊……”
干完活回来的赵不器以为贼人在家里作乱,举着锄头怒吼着就朝着柴房冲去。
余员外等人也拿着各种家伙事冲了过来。
所有人堆集在门口。
可望着柴房里的那个人,所有人心里直冒冷气。
张初尧笑了,朝着余员外跪下,恳求道:
“大人,小人想活,洗心不知道怎么洗,但我知道革面怎么革!”
余令的腿都在打哆嗦,这汉子真狠啊,把自己的脸当做油泼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