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煤,如今已是冬日,余家的蜂窝煤也卖的好,长安街头挑着担子送煤的人络绎不绝。
“小子不敢邀功,这件事能成,是长安所有人的功劳!”
朱县令笑了笑,忽然道:“过了年,你的新官身就下来了,到时候没事的时候去衙门走一趟,混个脸熟吧!”
余令点了点头,感激道:“好的!”
朱县令压低嗓门道:“书还是得读啊,买来的虽然也是官,但这个官很难变大!”
“小子谨记!”
“小子,老夫我想送你一句话!”
余令赶紧站起身,恭敬道:“小子洗耳恭听!”
“你是正统的文人,文人就不该和那些粗鄙之人搅合在一起,听我的,辞去那总旗之位,好好读书!”
“小子不懂,请伯父明示!”
朱县令眯着眼看着大殿,幽幽道:
“你好用,他们就会一直用,他们不懂什么是惜才,在这里你读书失败了可以再考,在他们那里,你若失败了,永无出头之日!”
“刘指挥佥事不是好人,你知道他背后是谁么?”
“谁?”
“晋商,一群眼里只有钱的商贾,一纸军令下来,就算南宫沈毅也保不住你。”
余令有点明白朱县令的意思,轻轻了吸了一口气:
“伯父,可我是军户!”
朱县令猛的一愣,他狠狠的捶了捶脑袋,他竟然忘了这茬,这个身份去不掉,余令辞去了总旗也没用。
望着垂头丧气的朱县令,余令低声道:
“伯父,能给我讲讲晋商么?”
“走,找个僻静的地,我给你细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