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案子各地都很多。”
乔樾不动声色:“我以为你经常被那些老板邀约去玩。”
“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?”
乔樾有话直说:“以前你对我就没什么需求,还要求分房睡,这段时间栗子回来了,有人管了,你就不能去那种地方消遣,结果就是把气撒到我身上来。”
她分析得头头是道,但郭奕舟很难不笑,“你这么想的?”
他道:“你觉得她就能管得了我?”
他的笑声虽低,但乔樾觉得刺耳极了,她低头踩着地上自己的影子:“你一直都很听她的话。”
也只听她的话,连爷爷的话都未必会听。
随即一只大手捏过她的下巴,扬了起来:“那是因为她能让我开心。”
乔樾眼睫微颤着,在昏黄的路灯下,楚楚动人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每次谈起这个人,她总会很不开心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郭奕舟骤然吻了下来。
“唔!”乔樾要反驳的话都被淹没掉了。
他吻得她嘴唇发红,松开时,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,哑声问:“疼吗?”
乔樾挥开他的手,别过脸去一言不发。
那就是弄疼她了。
娇气包。
郭奕舟带她去了赌场。
“赢了归你,输了算我的。”
乔樾扫了眼这些用一千万换成的筹码,眨巴两下眼睛:“真的?”
郭奕舟点头。
乔樾心情一下就好了不少:“那我可以不赌吗,这些筹码都归我。”
她只想要这一千万就好。
“当然不行,哪有从天而降的一千万。”
郭奕舟瞧着她这副就要掉钱眼里的样子,实在看不过眼。
万一他们真的离婚了,又没人看着她,分分钟作贱自己。
他不想让昭昭有个坏名声的母亲,也不想自己有个这样的前妻。
乔樾拿起一个十万块的筹码,“要是输了,我会心疼的,你还不如直接给我好了。”
她懂十赌九输的道理,赌场里摆有风水阵,大多数人都只会输到裤穿孔哭着出去。
郭奕舟忽然道:“我就跟你开个玩笑,输赢都不会是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乔樾没什么笑意地勾勾唇,“那我先上楼了。”
转身就想走。
郭奕舟一手将她拉了回来,“不能走,看我玩。”
“凭什么?”
乔樾其实想拿肚子不舒服作为借口,但听到他用那种带有命令的口吻跟她说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