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件事她早就看开了。
沈斯言将人拥进怀里,忽地一笑:“小白眼狼一个,不要也罢。”
乔樾也笑,不再提起昭昭:“我好想哩哩呀,她还那么小,正是最需要爸爸妈妈陪伴的时候。”
他心头微动:“过两天我们就回莫斯科。”
乔樾想到什么,摇了摇头:“要不,你忙完先回去看看哩哩,我晚几天再回去?”
沈斯言不接受她的建议:“我等你一起。”
“也好。”乔樾不再说什么。
车内静默了一会。
“戒指……”沈斯言揉着她空荡荡的无名指,话到嘴边,有些难开口。
乔樾偏过头,看见他泛着红的眼眶。
沈斯言声线温柔依旧:“怎么不戴?”
“在包里,刚在飞机上清洁手的时候摘下了……”
乔樾说着,就要去包里找戒指。
“昨晚开始,姐姐就摘下了。”
他不动神色地拆穿她。
乔樾一顿。
四目相对上,两人眼底无波无澜,平静得可怕。
乔樾扯了扯唇:“早上出门的时候,我戴着啊。”
“昨晚呢?”
乔樾沉了口气:“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沾上油就摘下来了,并不是特意为了去参加宴会才不戴。”
她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不是他想的那样。
车内的气氛坠若冰窖,一股瘆人的寒气从乔樾后脊骨蔓延而上,她自认为她的态度很好了,解释也很诚恳,并没有撒谎。
被无缘无故冤枉的感觉实在是糟糕。
沈斯言还在盯着她不放,估计是不相信。
乔樾算罢,从他手里抽回被揉得发红的手,揣进自己的兜里,别过头看向窗外。
她有些害怕,怕他真的生气然后在衣服里掏出一把枪,当场崩了她。
她之前就听说过,从不生气的人,一旦发起脾气来那才叫一个毁天灭地。
按照沈斯言的性格,开枪的速度绝不会拖泥带水。
想到这里,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。
车子继续行驶一段路,倏然间,毫无预兆地,在耳边响起一声巨响,乔樾吓得心头一抖,眼睛下意识地闭上。
一条手臂紧接就搂了过来,稍一用力,带到他怀里。
乔樾稍微定了定神,睁开眼,看向车窗外,前面不远处发生了车祸,两辆车都翻了。
莫名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沈斯言抚着她的脑袋,低声:“是我不对,我不该怀疑你,更不应该因为自己生性多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