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了蜷手指,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我上去洗澡。”
郭奕舟看着她仓促上楼的背影,眸色微沉。
当晚,他们是在一个房间,他睡沙发,她在床。
两个人都没有睡着。
郭奕舟闻着房间里这股香味,频频想到她,胸腔有团火在蠢蠢欲动,越来越强烈难以控制,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里面添加了催.情剂。
一睁眼,女人长裙及地,站在了面前,长发遮住她半边脸。
视线往下,她手里的刀泛着冷然的光。
刀尖落下,女人的眼神发了狠。
郭奕舟眼皮都没眨,更没有躲。
刀尖距离他胸腔零点一毫米的距离时,极力克制地停下。
女人握着刀柄的手在剧烈颤抖,表情扭曲恐怖。
时间一秒一秒流逝,郭奕舟缓慢地抬起手,拨开女人的头发。
“怎么不干脆点?”
是啊,她怎么不干脆点,这是她动手的最好时机,她只想看到他死,可那个人说,不能让他死得痛快。
她的呼吸越发急促,刀尖止不住地割破他的衣裳,刺进他的肉躯,男人也只是微微皱起眉,没有任何的反抗。
下一秒,她疯了的一样甩开手里的刀,跑到衣帽间。
郭奕舟跟着走过去,看见女人手忙脚乱地找寻着什么,他视线随意一扫,却是看见一盒巧克力。
……
天气渐渐暖和,后天就是沈斯言外公的生辰,乔樾出门买礼物的时候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。
一上车,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通过微弱的电流传来。
“我的救命恩人今晚可有空赏脸与我共进晚餐?”
乔樾心头一跳,抿了抿唇,“四公子……”
“嗯?talia小姐。”
沉默了一会,乔樾说:“不好意思,我没时间。”
话落,就挂了电话,转而给沈斯言打去电话。
对方没有接。
无力感在心底瞬间涌起,乔樾看了眼副驾座新派来的助理苏颂,“他去哪了?”
“沈先生今天出差,现在在飞机上。”
乔樾屏息,她猜测,四公子找她,可能就是因为知道了她这个继承人的身份。
她手指紧紧拽着裙摆。
“回家!”
车子立即掉头回去。
一到家,乔樾就命保镖在楼下守好,接着上了楼直奔婴儿室,看到哩哩,才稍微安下心。
今天她睡晚了,没来得及陪沈斯言吃早餐,最近他都会和她汇报当天的行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