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其实触犯的不是一部分人的利益,而是整个江湖,牧公子,我不担心江湖,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!”
浴池里的牧青白沉默片刻,殷秋白还以为自己的话让他生气了。
“牧公子?”
牧青白悲伤的说道:“以后不要再说自己蠢笨了,你这话里话外总贬低自己来抬高我的话术让人难过,我们可是朋友啊!”
殷秋白张了张嘴,心里有些暖洋洋的。
“好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有的事肯定会有人做,我只不过是做得早了而已。现在的问题是,我要怎么做,才能把这个机构建立起来,首先我得找一个人,这个人得武功高强,得享有名望,但是同时他又得自愿,还得胆子大。”
“怕是难找。”
牧青白笑说:“难找就慢慢找,找不到就抢,抢不了就诓!”
“牧公子这般行事,会授人以柄的!”
牧青白离开浴池,用巾帕擦干净身上的水,穿上衣服,绕过屏风穿过帘幕。
“我一直在授人以柄,当所有人都拿着我的把柄,到时候,他们就都是我局里的棋子了。”
……
……
牧青白虽说已经任职于镜湖书院有些时日了。
但牧青白从没有授过课业,所以基本上没人知道他是教授。
因为他年轻的面庞,让课间在书院里闲逛的学子们误以为是同窗。
时不时走过的教授老学究,从不给牧青白好脸色,让众学子误以为牧青白得罪了书院里的先生们,更是不敢主动上前跟他搭话。
毕竟书院里的先生们可是掌握着这群学子的命脉!
但凡资质评价文书上有这些先生们的差语,以后的仕途与名声,可是要大受影响的。
若是不幸得罪惨了老师们,资历老的甚至可以直接当场将学生辞退!
镜湖书院非同凡响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浑水摸鱼的。
不管在外头是什么身份,什么世家,在这里,一切以学识为准则。
这是公认的评判。
不过私底下众学子也会对书院老师们议论纷纷。
“听闻说,书院里聘请了一位十分年轻的授业先生,诸位同窗可曾见过?”
“不曾不曾……若是授业先生的话,再怎么神秘也该给诸位同窗授过课,但似乎问遍了认识的同窗,都说不认识这位贤才大家?”
“如此神秘,端得一副高架子,一定是位有大学问的大家!”
“家父是礼部右侍郎,据可靠消息说,这位大儒是陛下亲册,吕老先生亲自聘请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