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,障眼法而已!”
“没这么严重,既然陛下与伱叔侄二人交代了差事,就是信任的,用心做事即可,想多了反而容易坏事。至于说江浙那边的问题,我还不能明说。
“此局……还请袁总督教我,小侄感激不尽!”
杜文焕想知道的不是别的,而是皇帝打算如何对付晋商和甬商。虽然借着皇后生日把边镇总兵、巡抚、总督和勋贵、藩王全召入了京城,已经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意外,可针对的终归是北方官员和将领,长江以南并没受到任何影响。
“日本幕府仍旧在驱赶外国商人和船只吗?”吕宋增兵和巴达维亚筑城都不是啥新鲜事,也不完全是针对大明。在这两个地方找不到线索,只能再去琢磨日本。
“唉……难怪朝臣们总是屡屡受挫,你们叔侄二人也难逃此局啊!”听了杜文焕的问题,袁可立轻叹一声停住了脚步。
以南直隶各府和浙江当地的卫所成色,怕是很难配合抓捕行动。而当地豪门大族多如牛毛,每家都豢养着不少家丁,随便凑凑就得几千,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轻松抓到人基本不可能。
“嗯,现在除了荷兰商船,葡萄牙和西班牙的商船都被禁止停靠了。实际上来自大明的走私船一天也没停止过,当地藩主不光不制止还授意家族加入其中。近两年日本商船经常在朝鲜港口停靠,往吕宋港跑的数量也渐多。”
在通讯不是很发达的年代里,最好不要把距离太远的因素做为重要依仗,因为谁也无法得知实时消息,俗话说得好,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这下该轮到杜文焕惶恐了,如果摸不清皇帝的思路,粗腿抱上了不一定是好事。也就是在皇宫里,换个僻静地方,给袁可立跪下磕头的心思都有了,此时能多点拨一句堪比救命。
别看袁可立是新政的坚决支持者,也最理解新政的实质,但对外交方面却总保持着费解的状态。按照他的想法,朝鲜和日本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世仇,大明和日本也属于死敌。
“陛下言明要对晋商和甬商实施抓捕,山西各地卫所边军只要见到圣旨绝不敢敷衍了事,可江浙那边就难讲了。虽不至于公开抗拒,但推诿起来也是花样百出。如果不派遣大军压境,又该如何抓捕人犯归案?”
突然被问起南洋的事情,袁可立也没推脱,略加思索娓娓道来。他这个海军总督当得挺舒服,别看事情挺多还挺杂,但除了皇帝之外不需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,也就不用想那么多,可以专心工作。
“先这样吧,你二人暂且回去休息,但先不要离开京城,随叫随到。”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