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姜婳眉毛微微扬起,“他没去求,杜家?”
“他跟那位杜小姐,还没和好?”
韩杰摇了摇头,“容总他…拒绝了。”
“其实只要他松松口,答应杜家的条件,公司也会转危为安,可是他…确实不喜欢,杜家那位。我怎么劝,容总他都不听。”
她怎么没看出来,容行之还有这么有骨气的一面。
恰好这时,酒店司机前来,“姜小姐,您可以上车了。”
姜婳瞄了一眼,狼狈不堪的人,“来都来了,一起吧。”
韩杰坐上了副驾驶,姜婳一人坐在了后面,她临时反悔了这场聚会,跟着他去了容行之所在的地方。
车弯弯绕绕,最后来到了一处巷子里,抬头看着眼前的危楼。
韩杰有些尴尬的说,“姜小姐,容总名下的房产都被强制执行了,加上他受了伤,只能暂时在这里住下来,您别嫌弃。”
从车上下来,仰头看着夜空之下的这幢危楼房,扑面而来是一种熟悉感。
以前裴湛也住过,这样的危楼,只是后来他赚到钱了之后,姜婳也再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。房子是在二楼,每走一步,都有感应灯亮起,通道走廊里,听到了轻微的咳嗽声,“你忙自己的事情就好,我这个眼睛,治不好就算了,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。”
“会治好的。”姜婳走几步,透过一陈旧的窗户,看见了里面的容行之手中拿着药碗,亲自喂着一个妇人喝药。
这股中药的味道,飘了出来。
过道走廊里,还有烧着没有熄灭的煎药炭火。
韩杰:“姜小姐,这位是容总的母亲,眼睛不好,你先去隔壁房间。”
容行之穿着单薄的针织毛衣,手背上有道明显的伤痕,听到敲门声,男人的视线看去。
韩杰:“容总,姜小姐来了!”
这时床上的妇人,忽然声音沙哑的开口,“姜小姐?是你的那个未婚妻?行之,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。”
容行之怔然,温然如玉的面容上,透着几分思量,他缓声解释:“不是,一个朋友罢了。”
“你先休息。”说着,帮她盖好了被子。
他起身,去了隔壁,就见到了穿着一身奢侈私装的姜婳,站在一书桌前,伸手摆弄着他房间里的陶瓷物件,“你…来做什么?”
姜婳:“听说你落魄了,过来看看你笑话。”
容行之走上前,从壶里倒了一杯水,放在她的手边,“杯子洗过。”
姜婳看了眼,面前装着水的玻璃杯,还带着俗气的红色